主角是個忘記「風的滋味」的年輕人。他因為長期住在東京,所以漸漸忘記了那陷入肌膚內的痛徹。寒冷的風。總之,他再次回到故鄉,但對於這樣忘記本來擁有的某種東西的心情,感到徹底的失落。他也很想對別人說明什麼,但此時在他身旁的只有沒離開過這片土地的表弟。對未曾經驗過失去的人說明失落感也是徒勞無功,乾脆放棄。對了,表弟右耳失聰。
現在想想,故事內的表弟是在小學時,右耳被球打到才因此失聰。他失去了本來擁有的聽力。這樣說起來,他應該懂得失落的感覺吧。原本可以清楚聽到的細微聲響,屋簷上的貓,風拂鈴鐺,現在卻要很吃力才能聽到。失落感一定伴隨著醫治次數的增加而逐漸壯大。不過,或許是因為這樣表弟才會特別親近主角。因為他們都曾失去過。但主角不曉得他的心情,只是像對待有點麻煩的普通人一樣對待表弟。
回到故事。他們坐上了公車,準備前往醫院為表弟的耳朵做檢查。車上除了他們以外,令主角感興趣的只有一群穿著登山服裝的老人。這輛公車主角在高中時期很常搭,路線大致還算熟悉。但這群像是要登山的老人們讓主角產生「是不是上錯公車了」的疑慮,因為在主角的印象中,這公車的路線並沒有經過任何登山口。主角因此走去查看司機背後的路線圖。路線正確,是這班公車。嗯,沒錯,錯的是他們。過沒多久,他們在醫院那站下車了。
他們倆都是第一次來到這家醫院。主角讓表弟自己去看診,自己則到餐廳用餐。主角望著窗外風景,想起一件曾經到過另一家醫院的往事。那年他十七歲,跟他一個朋友去醫院看病。對象是他朋友的女友,因為胸腔手術入院。之後,循著主角記憶中的白色煙霧,他們三人來到了餐廳吃飯。他女友穿了一件寬鬆的藍色睡衣,V領下方露出了平坦白皙的乳溝。害的主角不知道眼睛要擺哪裡。在他們用餐之餘,他女友用睡衣口袋裡的原子筆,在衛生紙上畫了一座形狀複雜的山丘。還沒完,山丘上有一棟房子,房子裡有一個睡著的女人,房子四周種植盲柳。盲柳讓女人睡著。
故事最後,表弟跟主角說了一個故事,是引述一部老西部片的內容。他們在醫院站牌等著公車。故事是這樣的:「一位將軍從東部來到西部視察,在此之前,對西部不慎了解,只知道是印第安人的事情。將軍一道堡壘,一名少校便出來迎接。將軍說:『我一路上看到好幾個印第安人,要多加留意防備。』少校答道:『沒問題,如果少校還能看見印第安人,就表示已經沒有印第安人了。』大概是這個意思。」表弟說。說完故事後,結局也隨著公車慢入站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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